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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tqiagvik

Utqiagvik – 它曾经有个很好记的名字,叫Barrow(不念巴罗,更接近于掰儿肉),在2016年,为了纪念伊努皮克语言和文化而改名为Utqiagvik,不过很多当地人还是习惯性地称之为Barrow。我第一次听说Barrow,是早几年看电视系列节目Alaska the last frontier,在某一集里,一名常驻Anchorage的警员专程搭小飞机到Barrow,检查是否有人私自制造或贩酒(booze)。
从Anchorage出发,飞机飞越阿拉斯加腹地,掠过雄壮的育空河,跨过北纬66度33分的北极圈,一个半小时后便来到这座毗邻北冰洋的小镇Barrow,也是美国最北端的城市(据说它离日本东京的距离,比到德州奥斯汀还要近。日本:哎怎么又cue我??)。虽然偏远,但是小镇设施却一应俱全,有学校,医院,招待所,便利店,邮局,甚至还有中餐馆。但因绝大部分生活物资都依赖于空运(只有夏天两三个月冰雪消融,海面平静时可以通驳船),这里的物价相当昂贵,很难想象当地人是如何消费得起的。由于位于永冻土层(permafrost)之上,这里的房屋都没有地基,道路也无法铺装,雨雪之后常常泥泞不堪。
Barrow每年长达近三个月的暗无天日,令人感到抑郁,也造成了普遍的酒精滥用,当地在94年投票通过法案将Barrow变为无酒精城镇(dry town)。如果真的需要购买酒类,则必须通过繁琐的背景调查及审批手续才能从外空运而来。Dry town这个词,也是我从the last frontier那档节目中学来的。

 

Alaska milk run

Alaska Airlines The Milk Run:阿拉斯加的东南部,零星散布着许多小镇,这些小镇间唯一的交通工具,便是飞机。阿拉斯加航空从上世纪30年代便开始运营牛奶航线(milk run),每日为这些小镇的居民送去邮件,药物以及生活必须品(包括牛奶)。而牛奶航线得名,并不只是因为它运输了牛奶;还因为飞机在这些小镇间往来,收集和分发物资,像极了一个送奶工每天在社区里来回投送,回收奶瓶。
今天,阿拉斯加航空仍然运营着多条牛奶航线,在运输物资的之余,更为当地居民出行提供了便利。阿拉斯加航空64号航班,便是其中经典的一条。它起始于Anchorage,一路向南,经停Juneau,Petersburg,Wrangell,Ketchikan,最后结束于Seattle。我这次搭乘的是其中Juneau至Ketchikan那一程。每一段就只飞二三十分钟,停站却要停上四五十分钟,有人下,有人上,不下的人在机舱里走动舒展筋骨,等乘客上齐,货物装卸完毕,就提前十几分钟起飞,就和坐长途大巴似的。

Adak

Adak – where winds blow and friendships grow. Adak岛位于阿留申群岛的西端,是美国最西边的城市(incorporated city),据说它离日本的距离,比离美国本土还要近。阿留申群岛在近代战争中都是兵家必争之地。在二战期间,美国和日本在距离Adak不远的Atu岛展开了血战,Atu和邻近的Kiska也成了美国二战期间唯一被日本进攻占领的领土。二战结束后的冷战期间,美国更是在Adak建立了空军基地,成为了防御前苏联进攻的战略要地。在前苏联解体后,Adak也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,军事基地在90年代中后期被关闭废弃。如今,只有不到100人常年居住在此地;而来访Adak的游客,大多是冲着钓鱼,猎鹿,和观鸟而来的。